他不想让安然看见自己这样血腥的一幕。
安然轻摇头,跪的笔直,“主人,我不怕您。”他相信顾清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他,所以他想看着,看到他主人的方方面面。
那名奴隶冲傅言琛哭着求饶,却无济于事,怕招来更惨痛的惩罚,面如死灰的转身跪趴在地上。
顾清将重力球重新放进他的后穴,穴口先前被傅言琛的拳头进去时撑的撕裂了,进去的过程无异于又是一种折磨。
消毒喷剂在穴口喷了几下,顾清便刺穿了周遭的软肉。
“啊唔——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隶撑着地的手握拳,整个身体抖得不像样,顾清好心提醒道:“放松,绷紧了你只会更疼。”
针尖出没两次,黑色缝合线将穴口拉在一起,顾清再次落针,让线成十字交叉状,奴隶的叫声隐忍又凄惨,叶冉看不下去了,侧身背对着他,半个侧脸抵在了傅言琛的胸膛:“主人,我怕……”
傅言琛圈着他的手往里收了收,环住他的腰:“不听话也这样对你。”
明显开玩笑的口吻让叶冉松了口气,呢喃道:“主人舍得吗?”
“舍不得。”傅言琛捏了捏他的脸:“得好好养养,身上有肉了才好挨板子,不然容易伤到骨头。”
“唔。”叶冉的脸被捏的变了形,扭头躲掉了男人的手,嘟囔着:“您刚刚不也没收着劲儿,好疼好疼……”
“没收着劲儿你这会还能坐得住?”
傅言琛作势就要重新拉叶冉趴在他腿上:“有对比才有答案,免得宝贝冤枉好人。”
叶冉抱着傅言琛的胳膊不撒手,认错认的十分干脆:“主人,我错了!”
傅言琛佻笑,似有若无的勾唇:“你现在乖乖趴过来只打一下,我按着你趴下,就是十板。”
孰轻孰重叶冉还是分得清的,他松开傅言琛的胳膊,可怜巴巴的看了眼男人的眼神,还是选择了乖乖了趴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啪”的一声,板子带风凌厉甩下,九成的力气绕开了有硬块的臂峰,而是打在了屁股和腿的交界处,那里的肉最是细嫩。
叶冉瞬间头皮发麻,愣是过了两秒才哭出声来,颤颤巍巍的伏在男人膝头,刚收住没多久的眼泪再次涌出。
少年像是撒娇,托着尾音:“主人,唔……疼。”
“诽谤主人,一板子是轻的了。”傅言琛给叶冉穿好裤子,把人从沙发上抱起,“哭起来真好看,以后有机会,让你每天都哭一哭。”
那边顾清缝合完毕,一共四针,黑色的缝合线在穴口十字交叉,鲜血顺着臂缝往下流。
“长个记性,晚上下调教课时再拆线。”傅言琛边向门口走,边对顾清说:“最后一组深蹲,做完下课。”
跪着的奴隶嘴唇都在抖:“是,奴隶记住了。”
午休时,叶冉是趴在傅言琛的床上睡的,浑身赤裸,牵引链还被拴在了床头上,这种归属感让他感到安心,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。
再度醒来时,叶冉有一瞬的慌神,偌大的床上只剩他一人,若不是被尿憋醒,恐怕还能继续睡着。
他暗暗吃惊居然连傅言琛何时离开都不知道,扫了眼墙上的时钟,已经快四点了,傅言琛此刻已经在调教室工作。
床头放了半杯水,和一个不小的跳蛋,还有一个便签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言琛遒劲有力的字写的内容却让叶冉气愤的噘嘴,本来还沉浸在男人的温柔乡里,现在只想好好的腹诽他。
上面写着:“水喝完,屁股对着钟表的方向,戴上跳蛋去笼子里等我回来。”
还不忘打了一个落款:“——小狗的主人。”
还真是恶趣味。
叶冉愁眉苦脸的把水喝完,充盈的尿意让他下意识夹紧了腿,看着将近三指粗的跳蛋犯难,很显然,傅言琛并没有留下润滑,叶冉自然也不敢擅自去卧室对面的调教室取。
他将跳蛋含进嘴里舔湿,跪趴在地毯上屁股对着墙上的时钟,一点点将那东西往里塞,进程过半,跳蛋卡在穴口寸步难行,叶冉也不可能取出来继续舔湿,咬咬牙,使劲一推,跳蛋瞬间没入穴口。
“唔——”
叶冉猝不及防的呻吟,在地毯上缓了好一会儿,才起身从床头上解开被拴着的牵引链,爬进了床旁边的笼子,关上笼门,几乎是同时,后穴的跳蛋开始震动,挤压着他内壁的凸起,毫不怜惜的抚慰那处软肉。
细密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叶冉口中发出,他卧在笼子里,手一会儿抓着栏杆,一会儿捏着里面的薄毯,眼神可怜的望向墙上的钟表,焦急的等他的主人回来。
傅言琛自从下午进了调教室,坐在那个小沙发上就没抬起过屁股,手里拿着手机,左耳还戴着无线耳机,安排下去调教的进程就时不时扫几眼手机,可怜顾清忙前忙后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机屏幕是卧室里的实时监控,从叶冉醒了后,傅言琛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手机,墙上的时钟里有微型摄像头,男人将叶冉所有的举措都看在眼里,笑意逐渐加深。
远程跳蛋通过手机操控,时大时小的频率全看傅言琛心情,一边操作跳蛋,一边听着耳机里传来的细碎呻吟,傅言琛在想,作为忘忧岛的股东之一,翘班……也不是不行吧?
叶冉一边被变幻莫测的跳蛋折磨,憋着满肚子的尿液,昏暗的房间里连窗帘都没拉开,短短四十多分钟,少年就缩在笼子里颤颤巍巍的哭了起来。
甚至不由自主的呢喃:“主人……主人……”
他从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见到傅言琛。
前面硬挺的性器吐出清透的淫液,后穴的肠肉搅在一起,欲望逐级攀升,“啊唔——”
叶冉突然浑身痉挛,身体细微的战栗,嘴里破碎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低不一,大脑一片空白,他强忍着没射,但是这样的感觉却十分怪异,他大概知道,这就是所谓的后穴高潮,余韵过后,跳蛋的震动对他而言痛苦大过欢愉,让少年哭声更甚,瘫软在笼子里,脸上泛着潮红,有一种破碎的美。
傅言琛坐在调教室很不争气的心底燃起一股燥热,冷眼扫向四个受训的奴隶,平白吓得他们不敢喘气。
男人站起来,冲顾清点点头大步离去,再次肯定了作为股东的特权,这个班,不上也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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