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延玉对他作死的后果表示无能为力,平静的接下“废物”的评价,冷眼看着他跪在两根鸡巴下摇尾乞怜。
“我乱说气你的,小逼被咬肿了很疼,鸡巴被扇肿了也很疼,呜呜我没男人,我、啊啊啊!”
在惨叫下逼口的封印生生被蛇尾抽碎,小逼变成了小肿逼,烫红的一道痕迹烙在那里与腿侧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。
乔西疼得失神,冰冷的利爪袭向下身时凉意渗到骨髓,身体被蛇尾压着动弹不得,只能打着哆嗦看着自己凄惨的阴唇被拨开。
“啊啊!!”弯刀一样的指甲径直插入逼口,延玉及时回到游戏背包才没被发现。
乔西此时也缓过神来,眼泪滴在蛇尾上,哀哀哭诉:“呜呜疼……没有玉牌,开玩笑乱说的,我没有男人……”
“小逼是家人帮我封印的,呜呜我是男的却长了一口女逼,他们都欺负我是怪物……呜呜呜我怕你也嫌弃最初才骗你说没有……”
这番哭诉下来多少会惹人心软,但紫胶闻地到这骚逼里残留的气味,浓烈的像是才拔出去般。
他问乔西:“被内射了几次?”
“呜没有,没人进过。”这是唯一的实话,女逼确实只被玉牌进过,处膜也是被变大的玉牌破的,破完便抽了出去,没有精留在里面。
紫胶前面听了一堆假话,现在再听这句真话也觉得假,毫不犹豫的拧了小逼一下,将龟头对准乱颤的花蕊。
乔西呜呜哭着,心中怨恨却还是要勾着紫胶脖子求他轻点,“我真的是第一次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胶不信,但被糊在胸膛的热泪软化,肉棒没有一下将小逼捅穿,而是缓缓顶开。
小逼才用过一次紧得厉害,穴肉生涩裹着肉棒的样子倒真像是第一次。紫胶呼吸加重,肉棒又胀大一圈,他轻轻拍了拍怀中哭得凄惨的人儿,想着万一真是第一次呢?
乔西察觉到紫胶的软化,肉茎再进一步时哭声都大了些,他惯会顺杆往上爬,但求饶话刚到嘴边就被冰冷的质问堵住。
“处膜呢?被谁捅了?”
他忘了他的膜早被延玉捅了,他也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层膜。慌乱的神色一下子成了最有力的罪证,小逼下一秒就遭到了最强烈的鞭挞。
娇嫩的逼口被撑得毫无血色,乔西被插得干呕时还剩一大截在外面,他不怀疑他会被那东西操死,眼中盈满恐惧,捂着小腹拼命挣扎。
紫胶怎么会让他挣脱,蛇尾将人紧紧缠住,肉茎逐渐迫近子宫。
乔西哭声愈加惨烈,双手捂在小腹上能感受那根肉茎恐怖的律动,子宫被撞得发麻打颤,哭得打嗝却没有办法。
最初还敢夹紧穴暗暗阻扰,被连续撞了几下捂在肚皮上的手都松开了,恐惧这样顶弄,希冀他进去后能轻点。
龟头太大,凿了半天宫颈肿了后反而更难进去,紫胶逐渐不耐,叼住乔西后颈的皮肉,掐着腰身狠狠向里凿去。
“啊啊啊!”乔西疼得眩晕,龟头一进入便撑开了娇小的子宫,进的那样深,占的那样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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