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要……”贵族少年话未说完,亚伯特轻轻揽住商略的肩膀,加快脚步越过他后,方才用他一贯的淡漠语气道:“我已有主人。”
“你!无礼!!!”
商略忍不住笑了一下。瞧,他又多认识了自己一点,原来他也会为这种事暗爽,哪怕雄竞对象是个跳脚的初中生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麻烦还没完,一个阿瑞斯家族的A级雄虫惨遭拒绝的八卦传得飞快,大概被谁偷拍并发到光网上去了吧,很快他们走到哪里都有虫族尾随,很多围观者一看就是主播,商略甚至能瞥见他们屏幕上一排排弹出的“比美”缩写。
除了对亚伯特好奇的,不少视线直接落在商略身上,明晃晃写着:就这,就这?这种货色也能叫一个S级雌虫死心塌地?
这种歧视令商略闷闷不乐,当年他也是有颜粉的好么?
早知道出门前调成B级,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他终究不打算暴露自己能精确调节能力的底牌。
诚然他昏迷时的失控已让亚伯特知道他的精神力峰值,但情质使用者失能后也存在暴走风险,并不代表他仍保有正常功能。
因为被围观而不悦的不仅商略一个。
他感到周遭那些“小光点”开始躁动——他心知那些小光点是亚伯特的部下,一直沿途护卫着他们——为首的那个A级雌虫趁他低头吃芒果时靠近亚伯特,商略听不清他们的具体交谈内容,但猜想对方是在请示是否需要清场。
亚伯特微微摇了摇头,正打算对商略说什么,商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。
尽管作为军团长,亚伯特被特许佩戴皮质手套遮挡等级标记,但这样就在另一个层面上太显眼了,所以他今天是光着右手来的。介于虫族无法向上感知,一旦标识被遮住,S级雌虫便失去了最大的定位特征。
“这样子应该可以吧。”商略问。
虽然想伪装成他一向以来专注于解决问题的直线脑回路,但事实上他已经鼓了半天勇气,为此暗地握了好几次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握住的那一刻,亚伯特触电似的浑身一颤,他看了商略一眼,无比痛苦阴郁的一眼,又立即挪开视线。
那异样短得仿佛只是幻觉,商略却被震住了,正要放手,亚伯特反手紧握住了他的。接下来他牵着商略七绕八绕,以专业反侦察技巧摆脱了围观虫子们。
商略方才胡乱一握,根本不是十指紧扣的情侣握法,更像一个孩子匆匆揪住衣角,但当肉贴着肉,一股酥麻的电流涌上后颈,商略仍然觉得好刺激。
上回的记忆被唤醒了。紧紧拥抱,互相抚摸,耳鬓厮磨、唇舌交缠……濡湿的、火热的、淫靡的……
他太专注于性幻想,以至于很久后才发觉亚伯特越走越慢,直至彻底停下。
“怎么了?”商略带着点不安问。
“请恕我失礼,”亚伯特眯起眼,尽管仍然保持微笑,却像戴上了一副生硬的面具,“我需要去洗手间。”
没等商略回答,他便松开了他们交握的手。
商略站在原地发了一会愣,也去洗手间用冷水狠狠洗了几把脸。
亚伯特在里头呆了很久,再出来时右手手背多了个B级假标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为了避免和我继续拉手么?商略惶惑地想。他确实迟钝,但他不是白痴。他紧盯着亚伯特的脸,可他看起来仍然那么泰然自若,让人猜不透想法。
“去坐摩天轮吧。”亚伯特温和道。
“好主意。”商略说,“夜景一定很好看。”
摩天轮通常是最早落成的游乐园设施,商略不知道那得是几百年前的事了,总之看起来很破。被钢筋撑起的座舱玻璃已经老化,满是细长划痕;蓝色沙发座椅也磨损得厉害,边缘暴露出泡沫填充物。
伴随着嘎吱嘎吱的轴承声音,双人座舱缓缓上升,起先只能看到芜杂的停车场和沙土裸露的工地,等视野高出了园区范围,终于得以一睹高楼林立灯火通明的首都天际线。
若是从未见过这番夜景,大约会感到惊异吧,可惜商略早已看厌了大都会的浮华,甚至激不起一丝多余兴趣。想到刚才发生的事,他的胃部便焦虑地筋挛,尽管如此,他仍然找了些话题,试图缓和气氛,“那栋绿色建筑是什么,学校么?”
就在这时,座舱晃了一下,他倒向亚伯特,又被他扶住了,准确的说法是抵在一臂开外。
这种明显排斥的表现立即令商略的小心灵受伤了,他双目无神地盯着窗外风景,沉默了一阵,突兀道:“不喜欢我碰你的话,不用勉强自己。”
商略知道自己确实说了耍小性子的气话。即便如此,他也没有使用命令句式。他不知道这是基于他一贯的平等理念,还是畏缩于听到真相,比如“是的,我讨厌你碰我。我一直藏得很好,但你实在是太讨厌了。”
“不,不是。”亚伯特急切否认,连带着呼吸加快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方便我问原因么?”
亚伯特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,近于兽类受伤时的狂乱咆哮,终于,他从喉咙里艰难挤出一个名词,“抑制环。”
商略闻言浑身的血都要涌到头顶。
他当然知道那玩意,军雌在战斗时精神极度兴奋,大量分泌的激素使他们全程勃起。由于射精后状态会下滑,他们大多佩戴阴茎抑制环,通过电击限制高潮。
好在因为驾驶机甲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,无法持久,一次战斗任务的时长通常在一小时以内。
“今天你一直戴着么?”他的心脏仿佛被一把攥住,无比沉重。
亚伯特点了点头。
“你从中得到快感么?”商略语气严肃而忧虑,这种情形并不寻常,他只见过一例。
他在情趣用品店打工时,曾遇到一只被玩坏了的军雌,他的情欲与痛苦完全绑定。如果不是遇到商略,他下次大概会为了性快感而砍掉自己的一条腿。
那次商略设法重塑了那个军雌的欲望机制,很简单,他只是搭了一下他的肩膀,然后说:“别再弄疼自己了。”当然,他动用了一点点精神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特眼神朦胧,花了一会才理解商略的潜台词,然后缓缓摇头,“不。”
“那为什么一直戴着?”
亚伯特抬眼望向商略。他通常掩饰得很好,只敢在商略低头时才这样看他,因为那种视线实在太肉欲了,仿佛一只手贪婪摩挲过皮肤,激起所有隐秘的幻想。每当此时,商略都紧张得不敢舔唇。
“因为一见到你就会勃起,根本没有办法做别的事。”他嘶哑道。
“那一定很难受……”商略嗓音微弱地喃喃。他不知道亚伯特是如何在忍受这种酷刑时依旧风度翩翩伴游的。换做自己,哪怕没有丑态百出,也必定大脑一片空白。
他努力胡思乱想,只为了回避一个念头,那就是当他看到自己对亚伯特竟有如此影响力时,立即感到饱含惊奇的愉快,还有一种陌生的支配欲,使他难得渴望主动做些什么,比如碰一碰他,看看自己能带来怎样的强烈刺激,但他保证这一回不是痛楚,而是前所未有的欢愉。
他现在全明白了,亚伯特为什么不肯与他牵手。被一次次打断高潮后,他现在一定敏感极了,哪怕拥有钢铁般的自制力,也无法承受来自商略的任何轻微触碰,他刚才应当已是忍无可忍,不得不去洗手间处理一下。
“到现在为止几次了?我指的是被中止射精。”
“七次?八次?这不重要。”他蹙眉,“这是我自身的生理缺陷,与您无关,请您万勿自责。”他声音轻缓,试图安抚商略。
商略叹了一口气。亚伯特是那么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道德压力,甚至主动为他开释。有那么一刻,他又淹没在罪恶感里,反而隔离了周围实际发生的一切,这是他常有的状态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这次他很快挣脱了出来,为了眼前正活生生受罪的亚伯特。
若在以往,他大概会顺水推舟地体贴道:“需要我回避一下么?”
可他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。
他鼓起勇气问:“这几天你独自在家时也会这样么?”
一抹羞耻掠过亚伯特的脸颊,他慢吞吞回答:“是的,只要想起您。”
商略重重咽下一口唾沫,脸皮火辣得快要滴血,这听起来也太……饥渴了。“射出来一次会好些么?”
“我的不应期很短,很快会再勃起。”亚伯特冷漠地回答。他挪开视线,难掩满脸厌烦,很显然他痛恨自己像头野兽一样失控。
“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改善这种情形么?”
“有。”
说完,亚伯特向他扑了过来。他是如此高大沉重,商略甚至感到整个座舱晃个不停。就在商略以为自己要被压扁时,亚伯特及时跪了下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略立即弯腰去扶,亚伯特就势埋入他的臂弯,深吸了一口气,令商略那柔软干净的气味彻底充盈肺部,一阵战栗流过全身,亚伯特只来得及紧闭牙关,避免口吐那些最下贱的哀求。
商略也晕乎乎的,狠狠咬了一下唇,借此稳住心神,然后他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正停留在亚伯特的后颈,颇具占有欲地扣住初级标记。
亚伯特再也无法忍耐,发出一声同时饱含喜悦与痛苦的呜咽。这几天来,他严禁自己触碰标识,避免屈服于软弱的欲望。但只要想到那玩意是商略给的,他便感到无可救药的满足……
而今,他的主人又碰了他的标记,仿佛在重申所有权。那指尖的热度将他整个融化,他根本起不了一丝抗拒的念头,只能深深低下头,用前额蹭着他的裤腿,祈求更多爱抚。
商略像被烫到似地立即松手,一脸懊恼,似乎又要筑起理智的高坝,
亚伯特却能感受到其后如巨浪般翻涌的精神力。那种强大而纯粹的生命能量令他无比着迷,他多么渴望就此被完全灌满、被彻底冲刷。
亚伯特抓住他后撤的手,密密舔舐似地亲吻,“求求您……求求您……”
终于,经不住他的柔顺哀求,商略再次伸手捧住他的后脑勺,轻轻捋过他的头发,甚至施加了一点拉拽力度,作为对他的奖赏。
亚伯特仰起头,仿佛引颈受戮的囚徒。他的眼神彻底溃散,大口大口喘息,“请您用……用尾钩榨一回精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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