妤岑从小就是傅箔筲带大的,青妤岑还是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的时候,小爹就已经是个沉默寡言能力强很可靠的成熟雄虫了。
小爹克制隐忍,却娇养出一个黏人的湿漉漉的小狗。
宝宝长成一个青葱少年了还要缠着小爹一起睡,他倒是没心没肺地倒头就睡,剩下小爹无奈隐忍地抱着软绵绵的香喷喷宝宝硬得发疼。
半夜宝宝闻着小爹身上好闻的雪松琥珀味,腿张开夹在小爹腰侧用软软的阴埠去蹭硬硬的小爹,小批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,就差一点了,宝宝蹙着眉哼哼像猫叫一样。小爹绷紧了下颚,以为宝宝做梦了,一下一下像小时候那样给他拍背哄睡。
“呜……”青妤岑迷蒙地睁开眼,花穴吐出一口潮水,内裤被打湿了一小片睡觉很不舒服。
“呜呜…小爹、难受……”
傅箔筲立马起床:“宝宝怎么了?”
“唔……妹妹漏了……内裤被我弄脏了……”青妤岑委屈地泄出一丝哭音,小爹的手干燥又温暖,小逼里黏糊糊的,好想擦在小爹手上。
“宝宝不脏,我的宝宝香喷喷的,我帮宝宝洗内裤好不好?”傅箔筲心脏都捏紧了,以为他受伤了或者生病了,“小爹看看怎么了?”
傅箔筲拿出作战谋策的严肃认真的学术态度检查宝宝的小批,小心翼翼地揭下娇憨可爱的樱桃内裤,一股青涩的浆果甜香清晰地散发出来。小爹眉头紧锁,不知道在这短短几秒里想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