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嗯…不要……哼呜……咿呜呜呜”
老婆黑亮的发丝垂下来,挂在融化万千积雪的腰肢上、打在雪白的臀部、卧在腰窝里——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塞壬。
傅箔筲一大早就把宝宝操醒了,缓慢又坚挺地进入柔软的后庭,后庭花被操开两指节宽的圆洞。鸡巴上的每一根倒刺都在用力,作恶的雄虫却一脸虔诚地低头亲吻虫母香喷喷的发丝。
青妤岑的臀肉被雄虫胯部打得发麻,只能看到肉晕的残影。
“宝宝后面还没有被操过对不对?”小爹垂下眼睑,亲昵地亲吻着发丝喃喃耳语。
晕晕说不清话,小皮燕第一次吃肉棒,他的前列腺口浅得可怜,连小爹一半都没吃到,樱桃红的腔口就被操透了,肉棒动一动宝宝的尾椎骨就会一阵酸软。
更可怖的是小爹竟然有两根大肉棒,皮燕里嘬着一根,另一根正雄赳赳地堵在女穴口外,妹妹被肉棒不深不浅地摩挲,清甜透明的水都摸在小爹的大慧上。
晕晕妹的屁股肉多,严丝合缝地贴在小爹胯上,再往上是下榻的腰肢,晕晕害怕撞到肚子里的宝宝,不得不挺起圆溜溜的肚皮,却好像在渴求男人的交欢,线条优美的腰肢都贴不到小爹的腹肌。
还没等晕晕发挥,傅箔筲已经把宝宝抱起来转了半圈对着自己,这个姿势让他更舒服点,倒刺毫不客气地在肠腔里刷、挂、扣。
妤岑的玉茎噗噗地射出白精,小批也颤抖着高潮,后庭咕叽咕叽地射出一股肠液,晕晕羞愧得脸上泛起一大片潮红,被小爹捏着雪白的后颈,被小爹看着高潮了。
傅箔筲看着失神的水宝宝,怀里的人身上几乎全是他的吻痕、手印,连脚背上都有青色的吻痕。看他被自己操得那么舒服,心里弥漫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,愉悦地亲上莹白的脸颊,手里捏着肥软的屁股肉,语气难掩好心情:“宝宝的小批也想吃小爹的大肉棒了吧,流了好多水啊。”
说着,炙热的手掌一下子就大力地揉了一把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肉批,手指尖拉丝故意展示给宝宝看。
小批离了热源,青妤岑一下子委屈地哭了出来,生气地在男人胯间乱蹭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箔筲慌了神,马不停蹄地哄,伺候小小晕和肉批舒服。
好一会儿青妤岑还一脸傲娇地钓着傅箔筲,实际上小爹三根手指已经被晕晕下面吃到底了,小批留恋地吮吸着手指,和它主人的傲娇矜持样完全相反。
晕晕不懂引力张弛,一直钓着傅箔筲,小爹都看红了眼,鸡巴硬挺挺地锄着,像一把不断紧绷的弓,上了弦就有发射的一刻。
果然,下一秒小爹已经扶着大肉棒挺进汁水淋漓的小批里。
“呜嗯…怎么可以……”妤岑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,下面被打开又被重新填得满满的,怎么可以装这么多?
小爹以为他撑得慌,没有再动作,慢条斯理人模狗样地给宝宝顺气。